114.直到生命终结(正文剧情完(1 / 2)

</dt>

&emsp;&emsp;朱双翁是和司法警察一起准备带回谭孙巡的。

&emsp;&emsp;他们开车行驶到唯一一条通往酒店的马路上,就被人拿枪抵住了脑袋。

&emsp;&emsp;逄经赋虽然没有刻意封锁这家酒店,但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核对一遍,是否是酒店预约名单上的人物。

&emsp;&emsp;在逄经赋看到朱双翁的光头以及刀疤时,一眼就将他认出来了。

&emsp;&emsp;让谭孙巡亲眼看着田烟和逄经赋结婚,这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
&emsp;&emsp;仪式上,逄经赋只请了一位牧师作为见证,过程简单,祝福和宣讲以及见证誓言,酒店中的客人们也都围在草坪的外圈期待地观望着。

&emsp;&emsp;逄经赋似笑非笑的表情,让田烟着实有些恶寒,也可能是她还没有从惊吓里缓过来。

&emsp;&emsp;她知道逄经赋的脾气,所以田烟的眼神不敢偏移,看向任何别的地方,一旦被他捕捉到她有所分心,那结果又会怎么对待她,田烟很清楚,在场中有两个人,能轻易而举地拿捏住她。

&emsp;&emsp;“逄经赋先生,你愿意娶田烟女士为妻,与她共度余生,无论是在顺境还是逆境、疾病还是健康,都爱她、尊重她、忠诚于她,直到生命终结吗?”

&emsp;&emsp;“我愿意。”

&emsp;&emsp;他没有犹豫地回答完毕,摁住田烟的后颈,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揽去,低下头,凑了上去。

&emsp;&emsp;牙齿撞击着带来生涩的痛意,唇与唇之间的相连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。

&emsp;&emsp;牧师的话还没有询问完,观望的人群便发出激烈的掌声和祝贺。

&emsp;&emsp;逄经赋掐着田烟的后颈,对着她的唇瓣厮磨,碾压,连舌头的进入都能被观望得一清二楚。

&emsp;&emsp;他用啃食的方式,一点点消耗着她的力量,牙齿时而咬时而松,舌头进退有序,唾液纠缠的声音,清脆得只有两人能听清。

&emsp;&emsp;顺时针的方式,在她的嘴里舔舐的每一处角落,都留下他的印记。

&emsp;&emsp;谭孙巡牙齿快要嚼碎,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,站在谭孙巡身旁的一名男人,用手摁住他的腰,藏在袖口中坚硬的枪管抵着他脆弱的肋骨。

&emsp;&emsp;朱双翁在一旁摁住他的大腿,低声警告他:“别再乱动了!”

&emsp;&emsp;他们都很清楚,逄经赋做这些举动是在给谁看。

&emsp;&emsp;牧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。

&emsp;&emsp;下一句本该是询问田烟的话,他却迟迟不敢发声,打断正在激吻的两人。

&emsp;&emsp;场面过了几分钟,围观的人群,原本激烈的掌声也在逐渐颓靡,连打趣的呼唤声都停止了。

&emsp;&emsp;他们锲而不舍地舌吻,似乎完全忘了这是场婚礼,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无法自拔。

&emsp;&emsp;气氛逐渐从热烈的高潮,变得有几分怪异。

&emsp;&emsp;田烟摁住逄经赋的肩头,他却纹丝不动,依然自顾自地咬着她红肿的唇瓣磋磨,要夺走的是她的呼吸,还有他在释放着有些可悲的嫉妒和报复欲。

&emsp;&emsp;逄经赋另一只手臂拦住田烟的腰,用力把她贴在怀中,田烟的姿势就要站不稳,只有被腰上的手臂牢牢桎梏住,才能不会往后跌落,更悲哀的,是连呼吸都成了奢望。

&emsp;&emsp;那句誓言牧师终究没有问出来,田烟也没有机会回答。

&emsp;&emsp;而逄经赋根本就不在意她的答案。

&emsp;&emsp;或者,他更担心的,是害怕田烟在回答那句本该“我愿意”的时候,给他一个意料之外的报复,将这场他精心准备的婚礼,变成一个永远忘不掉的噩梦。

&emsp;&emsp;他还是没有自信。田烟不爱他,已经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。

&emsp;&emsp;逄经赋为自己感到可悲,他看起来赢了一切,但能抓住在手里的,只有田烟的躯壳。她自由的灵魂,永远不会为了他而停泊-

&emsp;&emsp;七月份的时候,傅赫青特意提醒过田烟,二十三号,是逄经赋的生日。

&emsp;&emsp;傅赫青来家里送了一箱cur喜欢吃的生鹿肉,cur围着他开心地打转,激动地犬吠着作为回应。

&emsp;&emsp;逄经赋从厨房出来,制止了它的叫声,问到傅赫青:“证件都办好了吗。”

&emsp;&emsp;“都办好了,明天我需要去墨西哥执行下一次任务,我让岩轰给您送来。”

&emsp;&emsp;“不急。”

&emsp;&emsp;逄经赋口中的证件,是他与田烟在当地的结婚证明,还有她更改后的国籍,以及能够合法出入国内的证明。

&emsp;&emsp;毕竟他答应过田烟,只要她想回国的时候,会让田烟顺利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