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”她压下那股恐惧,“我想要你插(2 / 2)

  他哑声说,“来劈我的。”

  解开内衣扣的时候,暴雨随之而临。铺天盖地地沙沙声。附近有用铁皮敷衍盖住的棚屋,雨点落在铁皮上,发出巨大的轰鸣。

  他咬住少女的乳尖吮舔着,双唇发红。如暴雨一般令人无法安宁的快感,四面八方地席卷,小腹轻轻抽搐。

  吻痕遍布身体,余瓷睫毛微颤,感受那些真切的疼痛。

  人类愚钝无知,疼痛是最好忘却的,她想使劲记住。谁也不知道有哪一日,被肆意对待的疼痛就会是最后一次。

  陈瑕的呼吸扑在她皮肤上,除却宾馆劣质的沐浴露柠檬香,她闻到另一种更令她沉迷的香味。无法捕捉,即刻消散。

  他一面舔吮小核,一面用手指为她做扩张。

  湿润的唇舌愈来愈靠下,带来愈加满溢的极乐。

  “陈瑕……”余瓷小小声叫他名字。

  毫无准备地高潮了一次,她感觉五脏六腑都沉进柔软的床里。

  在体内的手指没有停下。她身体不住颤抖,开始感到害怕。

  这一次不再是那些玩笑话一般的扩张,她喉咙干哑。

  他呼吸也在抖,视线从没有离开她的眼睛,“你怕我们就不做了。”

  “不是的,”她压下那股恐惧,“我想要你插进来。”

  余瓷没有想到这句话会多刺激到他。陈瑕目光微沉,紧紧盯着她,半晌才叹了口气。

  “得帮你再扩扩,我不想你受伤。”他吻了吻她腿侧的伤口。

  隔壁的音乐越放越大声,她的脑海里浮出那些歌词、字句。她的皮肉也受了许多刀。

  还要割去多少血肉,才赎得回一个自我?

  叁根手指已经满到塞不进去,陈瑕颇有耐心地等她适应。好半晌才终于撕开避孕套,他在房门外查了半天看正反的方法,到了这会儿,依旧有些无措。

  还好没有反,只是有些紧绷。

  “可能会有些疼。”他低声说。

  余瓷摇摇头,她早已思量过,心里早有准备。

  他低下头,死死吻住她的唇,这一瞬,性器也紧贴住少女的穴口。

  不比她想的那样疼,只是胀。他狡猾地等待她适应,不让她有半点不适。

  余瓷迷蒙地受着吻,她的身体不住颤抖,无关于害怕。

  少年的性器与吻一同一寸一寸地深入,使她缺失的心灵与甬道一同被填满。天差地别的二人居然会如此贴合,当他整根没入时,余瓷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死意。近乎惶恐、近乎失重,像是太过幸福而担心这一刻会永远失去,所以期望在这一刻死。

  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,在夜雨里无比清晰。

  而陷入亲吻与情欲里的少女,罔顾了一切。

  在头晕目眩里,隔壁的音乐与淅沥的暴雨融为一体。陈瑕也与她本是一物,残缺的灵魂终于挣得一个圆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