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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走了十几米后,徐宴湛停下脚步,沉特助跟在他身侧,“徐科长,怎么了?”
  徐宴湛慢慢转过身,“现在太阳快下山了,他们晚上还要去山洞里吗?”
  沉特助答道:“听赵组长说,村里的教师资源力量薄弱,他们自发的晚上去给学生上课。”
  徐宴湛看着消失的人,对她的那份喜欢就像平静的湖水,淡淡的,却也容不下别人。
  徐宴湛:“嗯。”看逅xu章櫛僦到:sxiásц.
  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在这附近走走。”
  沉特助微微低头弯腰,“好的,徐科长。”
  徐宴湛顺着他们俩的方向走过去。
  几个矮小的土胚房屹立在空旷的土地上,徐宴湛一步一步走过去,教室里没有灯,只有微弱的蜡烛灯光。
  他并不知道阿楠在哪个教室,但下一秒她平稳清脆的声音在他左手边的教室响起:“大家好,我叫张汝楠,你们可以叫我张老师。”
  “下面”
  徐宴湛靠在墙角唇角一弯,突然就不生气了,那天她那么说话,【我和徐科长年龄差不多大,为了尊重我,徐科长还是叫我张教授吧。】
  他手作拳状压着咧开的嘴角轻笑。
  徐宴湛站直身子,从后门溜进去,整个房子的屋檐比较矮,徐宴湛勾着腰坐在最后一排,随便找了张桌子。他姿态颇为懒散,倚着椅背,手指微微交叉放在桌面,今天穿着也很随意,只套了件宽松的白色衬衫,领口露出了一点肤色。
  所有的学生坐在前三排,夜色正浓,阿楠并未看到最后一排的“同学”。
  她声音清脆,咬字清晰,富有感情地朗读古诗。
  阿楠手拿着课本,小臂曲线微微,黑发随风自然,徐宴湛想这就是真正的阿楠:柔软中自由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