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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你被他堵住唇,喉咙里的低喘和你的娇吟混合在一起。
  无师自通的事情总是反复,你有时累了,被衡婴抱下床,伏在床边又弄了好几次。
  每次他弄得你很深,深到底了,顶得是疼的。
  你背对着他呜咽求饶,他真变了个人,往日温柔不复存在,只狠狠压得猛挤进来。
  “不够。”
  最终你累得气喘吁吁,变回小蛇想溜走,被衡婴捏住七寸放进袖子里。
  “我说过,这些事情只有夫妻才能做。”
  -
  衡婴把你带到长白山上,做他的妻子。
  其实你是不太理解妻子的意义是什么。